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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张爱玲小说写作特色及成因

2020-07-28 20:19:21

浅析张爱玲小说写作特色及成因 目录 摘要 …………………………………………………………… (1) 关键词 …………………………………………………………… (1) 一、张爱玲小说悲剧女性形象…………………………………… (1) 二、悲剧的审视…………………………………………………… (3) 三、深入分析张爱玲生活环境背景成因………………………… (3) 四、张爱玲小说特色……………………………………………… (4) 参考文献…………………………………………………………… (6) 浅析张爱玲小说写作特色及成因 [摘要]张爱玲是20世纪40年代上海沦陷时最走红的女作家。她关注女性,同情她们的命运,运用独特的视角和敏锐的洞察力描绘了处于一个“大而破”时代的女性生存状态,反映了男权制下女性作为“男性附属品”的命运和金钱欲下深度扭曲的人性。探视张爱玲笔下女性“苍凉”面又现实的人生,可看出张爱玲洞察和描写女性生存状态的非凡能力和高超技巧。从张爱玲复杂的生活环境挖掘其成因。

[关键词]悲剧 审视 成因 特色 一、张爱玲小说悲剧女性形象 张爱玲是20世纪40年代上海沦陷时最走红的女作家。她的故事平凡琐悄,是些世俗男女婚恋的离与合的故事,然而一支笔却伸入人性的深处,挑开那层核壳,露出人的脆弱黯淡,写尽人生的苍凉,写出永恒的人性。

(一)、《倾城之恋》是张爱玲的成名作,是张爱玲香港传奇中最负盛名的一篇。小说以抗战前后的上海和香港为背景,叙述了女主人公白流苏寻找爱情归宿的“苍凉的故事”。白流苏是破落大户白公馆的小姐离婚后回娘家住了数年,饱受哥嫂的冷眼和排挤。心情抑郁。后来在一次妹妹相亲之中,认识了华侨后裔,老留学生范柳原,于是两人展开了一段起伏跌宕的两栖恋情。白流苏以结婚为目的,希望以残剩的青春年华去寻觅些许温存,求得安隐的人生,也得以摆脱时寄人篱下的委屈处境,于是她离沪赴港去追逐范范柳原。而范柳原风流自私,他寻求异性只为寻求心灵的慰藉,从未作结婚的打算,因此,他只想跟白流苏保持情人关系,作“上等的调情”。两人同样聪明,同样自私,于是白流苏,范柳原之间出现了“美丽的对话,真真假假的捉迷藏。都在心的浮面飘滑,吸引,挑逗,无伤大体的攻守战,遮饰着虚伪”。两人在香港进进退退,机关算尽,力图让对方让步,以期在现实利害冲突和个人情感需求之间达到最有利于自己的平衡。在这场不无一点真情,但本质上是金钱和色相交易的情场角逐中,白流苏几经周折,还是做了范柳原的情妇。白流苏不甘心于只做范的情妇,不得已中返回上海,但自己的娘家决非她的安身之地,考虑再三之后,她又回到了香港,重新投入范的怀抱。太平泮战争的爆发,打乱了正常的秩序,使文明倒退,在不平等,贫富分化的文明中“失败”的女人,似乎在这时能得到较多的同等对待了。流苏就是在这样的时刻,在她连生命也得不到保障时,摆脱了名分不定的情妇身份。港战期间共同经历的生活艰辛和生死炼狱,使白流苏感到靠得住的“还是睡在她身边的这个人”也使范柳原意识到只有这个女人才是自己的需要。范柳原终于同意与白流苏结成有婚姻契约保证的夫妻关系。战争成全了白流苏,使她正式升格为柳原的“名正言顺的妻”。但是这场世人称羡的“倾城之恋”,不见得就有一个“圆满的收场”,这正是故事的“苍凉”所在。白流苏喜欢范柳原,但并非为范的丰仪所征服,也不是陷于恋爱中的盲目,而是有一个清醒的目标:寻找一个安稳的归宿。她之所以不愿当范的情妇,是因为“她懂得没有婚姻的保障,而要长期抓住一个男人,是一件很难,痛苦的事”。她追求的并非爱情达成的婚姻,而是婚姻契约下个人安稳生活的某种保障,完全是一种实利的考虑。所以尽管明知范对自己没有真心,而且往往欺骗她,她还是耐心地,不无屈辱地与他厮混,保持一种真真假假,若即若离的关系,而决不放走他。而当范和她结了婚,她也并不认为范是自觉自愿的回心转意,心里只有她这个人,于是她的心里“还是有点怅惘”。小说在这几分哀艳,几分惆怅,几分宿命,几分悲凉中,剥离了封建男权社会对女性的贬抑,确立了以近代中西文化畸形交错为背景的女性的灰色人生的基调。

(二)、《沉香屑.第一炉香》中的女主人公葛薇龙虽一番挣扎,最终也未能摆脱女性在现代社会环境中共同的性角色命运,葛薇龙原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子,为了完成中学学业,求得“饮食”的生存,只身从上海来到香港,投靠姑母梁太太。当她得知知梁太太不是正经女人时,还以为只要自己“行得正,立得正”,便会没事。谁知梁太太是个浑身色欲,毫无亲情的人物,她收留侄女,只是一次“银钱交易”先花一点钱,然后将侄女培养成替她勾引男性的工具。果然,她通过华美衣饰,奢华饮宴等物质手段来引诱葛薇龙,又以调情作乐的淫佚生活挑逗她,使她一步步进入圈套。当葛薇龙发现男友卢兆麟被姑母抢走后,她便委身于那个她认为能抗拒她姑母魔力的情场人物乔淇,以此向姑母报复。作品最后写道:“从此以后,葛薇龙这个人就等于卖给了梁太太与乔淇,不是替乔淇弄钱,就是替梁太太弄人。”她变了,从一个女中学生变成了情欲场上一个色饵。作为一个来自旧式大家庭,而又受过西式教育,并对上海滩上的都市市民文化了然于心的女作家,张爱玲真正了解处于没落名门望族中的女性在现代社会生存处境。女人所处的环境,所受的压力,有旧家庭内的冷漠眼光,有命运的拔弄,更有来自女性自身的精神重负。

(三)、《金锁记》的主人公曹七巧,被傅雷《迅雨》誉为“我们文坛最美丽的收获之一”。她是曹家麻油店的门面姑娘,被攀高枝的父亲嫁到姜府,嫁给性无能的患“骨痨”的姜二少爷做妾。大户人家的门第观念,道德规范使她倍遭轻蔑,受尽大家庭各房的欺辱甚至受到女佣的奚落。嫁过来几年,生了一男一女后,夫妻生活名存实亡,落下不少话柄。她挑逗在外面风流倜傥的三少爷姜季泽,而出于维护封建家庭的礼法,姜家三少爷拒绝了她的调情。挨过了被扶正,丈夫婆婆离世,分家独家门户,她也从一个含垢忍辱的失意少妇,熬成了刻毒的婆母。为了保住维持家庭地位和生存的金钱,她怒不可遏地赶走了借重叙旧情盘算她财产的三少爷。令人发指的是,当对小叔姜季泽的畸形爱欲被泯灭之后,她成了一个疯狂报复的女人。别人毁坏了她的一生,她又乖戾地毁坏了自己女儿的婚姻。她不动声色地用鸦片和流言瓦解了儿子的家庭,不动声色地向女儿最佳的求婚者暗示女儿有鸦片烟瘾,而破坏了大龄女儿的最后一次结婚良机,终于把女儿和生命里唯一的“男人”儿子,永久地控制在自己的视线之内。她完全丧失了母性,人性,真正展示了中国妇女破碎人格中最为惨烈的图景!曹七巧从被虐到自虐再到肆虐亲人的畸变过程,一定程度上映衬出中国几千年传统封建家庭制度下变形的女性,母亲的历史,以及男权社会中女人的畸形生存状态。

二、悲剧的审视 生活在张爱玲作品世界里的女人们,头顶宗法父权,在经济上不能独立,在人格上不以完善,无法摆脱传统桎梏的因袭重负,“女性的天空是低的,羽翼是稀薄的,而身边累赘又是笨重的”。无不受到经济困扰的她们,首先面临的是经济危机,于是她们所有的人生愿望都不得不让位,还原于最基本的生存需要。白流苏求取婚姻,以获得“经济上的安全”。葛微龙为求得“饮食”的生存,而成为梁太太情网中的一个诱饵,投入乔琪的怀抱。《留情》里年轻守寡的郭凤嫁给年长很多的米晶尧,感情是冷淡的,但“经过了婚姻的冒险,又回到了可靠人的手中”,有了保障生存,衣食无虑的姨太太生活,因而“觉得很平安”。《连环套》里的霓,为了生存,一再委身于人,先后与4个男人有过长短不一的同居生活,无可奈何地匍匐在男性情欲大网之下,一生只配与人搭配家庭,使临时的组合婚姻成为自己的全部婚姻。其实曹七巧,也是为了“经济上的安全”,“无限痛苦”地驱逐了她深爱着的男人,而宁肯忍受迟迟的更漏和欲望的煎熬。婚姻是获得生存的保障,恋爱是获得保障的途径,谋爱是为了谋生,这就是张爱玲眼中男权制下,处于经济劣势的女人苍凉而又现实的人生。

三、深入分析张爱玲生活环境背景成因 张爱玲在20多岁时竟然如此入木三分地刻画女性的心态,把握女性的命运,着实令人吃惊。然而细细品来,这与她的家庭、成长环境、所受教育、文学修养等因素不无关系。张爱玲的生活所以复杂多色在于她特殊的生活环境。首先,她出生名门望族,祖父张佩伦是晚清名臣,祖母是李鸿章之女,母亲是黄军门之孙女。生成在这样的环境下,张爱玲从小看到,听到的都是这些清代遗老遗少们如何坐享其成,在家吃遗产,吸大烟,过着奢靡腐朽的生活。《传奇》中的各篇人物和故事也多取材于此。例如被夏志清称为“中国从古以来最伟大的中篇小说”《金锁记》中的故事,人物就脱胎于李鸿章的次子李经述的家中,小说中的“大爷”就是李鸿章的孙辈李国杰,李国杰的三弟李国熊则是小说中的“二爷”,他天生软骨症,找不到门当户对的官家女子,就去找了一个乡下姑娘,也就是小说中的“曹七巧”。再如《花凋》取材于张爱玲的舅舅家,小说中的“郑川嫦”是张爱玲的三表姐黄家漪,故事情节也与事实大致相仿。其次,张爱玲的经历中与众不同的地方,是她有一个给予她独特思想和独特教育母亲,张爱玲的母亲黄逸梵是一个接受西方文化较早的现代女性,她在张爱玲4岁时赴英国留学,此后数次赴欧,母亲的这种生活加上当时中西文化大冲撞使张爱玲从小能够自动接受西洋文化。张爱玲10岁时母亲坚持送她进学校读书,并让她接受欧洲教师的教育,从此张爱玲的生活又有了新的内容。张爱玲11岁时父母离婚,这给张爱玲带来的最直接的影响是缺乏关怀,性情渐趋冷漠,对父亲给的那个旧式家庭渐生恨意数次逃走,这使她日后的小说创作揭露多于赞扬,荒凉多于热烈。另外,张爱玲青年时在香港的经历也足以使她的小说能够散发出中西合壁的独特韵味。1939年,张爱玲入读香港大学文科,1944年香港沦陷时回到上海,《沉香屑.第一炉香》就是写生活在香港的上海女子的故事,之后的《倾城之恋》也以沦陷的香港为背景。张爱玲后期的小说创作已是在解放之后,如《十八春》,后又在香港创作了长篇《秧歌》《赤地之恋》。这阶段创作数量少,虽然选材有别于前期创作,但不足以影响其小说总体风格,正是由于张爱玲所处时代和自身经历的独特性,使她的小说创作有了别样的味之源。精致的生活场面,繁复华丽的细节,斑谰的彩色文字,荒凉空漠的意境,一点点,一丝丝地透出暗香阵阵。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张爱玲之后,中国言情小说作家无人能出其右。有人把张爱玲归入“鸳鸯蝴蝶派”。有人用琼瑶和她比肩,当代还有亦舒欲与之一试高下,新新人类更是推出网络写手“安妮宝贝”与之抗衡,可张爱玲自有其让人折服的一面。

四、张爱玲小说特色 深厚的国学底蕴加上西方现代的创作手法,使张爱玲呈现给我们的是一个奇幻的艺术世界,而非简单的谈情说爱。先看张爱玲小说的行文结构,小说是传统小说,故而小说结构也是封闭的圆形结构。钱钟书说,古人作文有“蟠蛇章法”,讲究的是端末钩接,类蛇之自衔。“文章应首尾俱应,宛转回复,乃为尽善。”张爱玲小十分讲究章法,《金锁记》的天头:三十年前的上海,一个有月亮的晚上,结尾也说到:三十年前的人也死了,然而三十年前的故事还没有说完——完不了。《倾城之恋》以“胡琴咿咿呀呀拉着,在万盏灯火的夜晚,拉过来又拉过去……”开始,又以这句话为结束。《封锁》“这庞大的城市在阳光里盹着了,重重的把头搁在人们的肩上”开头,结尾是“整个上海打了个盹,做了个不近情理的梦”。张爱玲在尽心尽力地为我们营造一个精美的容器,装满了一个个哀伤而美丽的梦”。梦过后又不忘提醒我们梦该醒了。张爱玲小说的叙述结构上乘,可谓融汇古今,贯通中西。张爱玲少时熟读中国古典小说,特别是《红楼梦》,她也毫不讳言《红楼梦》对她的小说创作影响之大。《红楼梦》是我国古典小说,主要采用传统的“全知全能”的叙述视角,但有时“限制视角”的运用,如第二十三回“牡丹亭艳曲警芳心”林黛玉的心理描写就是如此:细嚼“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八字的滋味。忽又想起前日见古人诗中,有“水流花谢两无情”之句,又词中有“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之句,又兼方才所见《西厢记》中“花落水流红,闲愁万种”之句,都一时想起来,凑聚到一起,仔细忖度,不觉心痛神驰,眼中落泪。这段叙述以人物为叙述视角,不做全知全能的描写,把人物的内心的世界“再现”而非“表现”出来。这种叙述结构影响到张爱玲小说创作中的人物心理创作。《倾城之恋》中白流苏回到娘家,看到家里的陈设有如下心理活动:在微光中,一个个的字都像浮在半空中,离着纸老远。流苏觉得自己就是对联上的字,虚飘飘的,不落实地。白公馆有这么一个神仙的洞府:这里悠悠忽忽过了一千年,也同一天差不多,……七八年一霎时就过去了,你年轻吗?不要紧,过了两年就老了。这里,青春是不稀罕的,他们有的是青春——孩子一个个被生出来,新的明亮的眼睛,新的红嫩的嘴,新的智慧……这段文字继承了《红楼梦》的限制视角叙述,但又有所变化,林黛玉的内心活动在曹雪芹笔下显得有序而不纷乱,白流苏的思绪则显出流动性,细读下来,会发现这里有了西方现代小说的意识流倾向。谢冕说:“描述出不可见的东西才是才能”,米兰.昆德拉也说过“认识是小说的道德”,意思是说小说家要给人新的认识,张爱玲在那个时代的创作正是给人新感觉新认识,她一方面继承传统小说创作,另一方面又追求西方现代派手法,除了上面所提到的小说人物心理活动有”意识流“倾向之外,张爱玲小说现代手法更多见于意识的运用。张爱玲小说意象独特,在冲突中体现出和谐美。“三十前的上海,一个有月亮的晚上……我们也许没赶上看见三十年前的月亮。年轻的人想着三十年前的月亮,该是铜钱大的一个红黄的湿晕,像朵云轩信笺上落了一滴泪珠,陈旧而迷糊,老年人回忆中的三十年前的月亮是欢愉的,比眼前的月亮大、圆、白,然而隔着三十年的辛苦路往回看,再好的月亮也不免带点凄凉。”这个“月亮”令很多文学大师的叹服不已,我想是因为它有张力、有魅力、有魔力吧。年轻人想象中的月亮和老年人回忆中的月亮,一个似泪珠陈旧而让人忧伤,一个是大圆白让人欢愉,一个是虚,一个是实,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张撑开来,留下无限宽广的意象空间,任人们畅游其中,在矛盾中解读这个神秘的月亮,以对立中观照这样的月光笼罩的上海城;
这个月亮在这里已经不是简单的景物描写,而是有了深刻意蕴的物,它包含着张爱玲的意念,包含着张爱玲对历史的回想和对现实的渴望,对有爱未爱的七巧和无爱滥爱的姜季泽的无奈;
这个月亮还是充满魔力的月亮,它几乎是张爱玲小说意象的代表,也是张爱玲小说中所有月亮的代表,这个月亮迷晕而且凄凉,那些月亮也迷晕而且凄凉,“流苏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哽咽起来。泪眼中的月亮大而模糊,银色的,有的绿的光棱”“十一月尾的纤月,仅仅一钩白色,像玻璃窗上的霜花”(《倾城之恋》)“霜浓月薄的银蓝的夜里,惟有一两家店铺点着强烈的电灯”,(《心经》)“那边在山路的尽头,烟树迷离,青溶溶的,早有一撇月影儿”“那时天色已经暗了,月亮才上来,黄黄的,像玉色缎子上,刺绣时弹落了一点香灰,烧糊了一小片”,(《沉香屑.第一炉香》)。这些月亮没有满月的净朗,但有月官里桂树的清香和嫦娥低徊的情伤。除了月亮这个典型的意象之外,张爱玲笔下的太阳、天空、城市、灰墙、野火花,甚至光线都是不可多得的意像。

张爱玲小说味之悠远诉说不尽,结构美、意象美,爱情主题平中出奇让人叹服。虽然有人批评张爱玲的小说对人生光明面没有正面肯定。但张自有其说:“在西方近人有这句话:‘大凡好的文艺都是传记性的。’当然实事不过是原料,我是对创作苛求,而对原料非常爱好,并不是‘尊重事实’。是偏嗜它特有的一种韵味,其实也就是人生味。”这种味是一种香味,是暗香。张爱玲对女性弹奏的是悲悯与痛惜的音调,对她笔下的女人自身的来自代代相传的封建传统竟识进行人性探视。在张爱玲写作的20世纪40年代,中国的社会革命正如火如荼,轰轰烈烈,许多女性都走出家门,走向社会,积极参加了社会革命,并在革命中寻找着妇女解放的道路。许多女作家,如丁玲等,创作了许多反映女子在革命中成长的作品。张爱玲之所以对女性命运的看法过于悲观,完全是因为她没有能够超越时代,超越她的家庭,超越自我,放眼社会,没有从全方位的视角来审视女性,所以她对于女性无奈、苍凉的生命只有同情和哀悯,而并没有,也不能够,为这些可怜可悲又可憎的女人们的命运指出一线光明。

参考文献:
[1]张爱玲,《传奇.沉香屑.第一炉香》北京:中国文联出版公司,1995. [2]傅雷,《论张爱玲的小说》万象,1944. [3]丁玲,《丁玲散文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 [4]张爱玲,《张爱玲文集》合肥:安徽文艺出版社,19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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